百年孤独
(cp;中苏/露,齐哈)
写在前面的话(请务必耐心阅读完整):
只谈脑洞,不谈政/治.
Lo主历史不及格。
几乎没有中露出场。
以身份在两人中间有些尴尬的傅家滨为主线。
篇幅里大概会大量出现傅家滨过去的经历。
请原谅吧。
注释写在前面,防止阅读不顺:
王耀(中/国)
=
斯捷潘·布拉金斯基(沙/俄)
伊利亚·布拉金斯基(苏/联)
伊万·布拉金斯基(俄/罗/斯)
以上三人排名不分先后。
=
傅家滨(哈/尔/滨){俄/罗/斯称其为尼古拉,昵称科什特}
齐鹤雏(齐/齐/哈/尔)
齐牧江(黑/龙/江)
奥古斯特·布拉金斯基(莫/斯/科)
圣彼得·布拉金斯基(圣/彼/得/堡)
有一点我得承认,我是露厨。
我知道这个名字已经被用烂了(指题目),但是我是一个任性的boy。
国、省、城拟人最残忍的一件事就是使原本没有感情的也拥有了感情。
从作者赋予他们人性开始,他们就注定是悲剧人物。
王耀是,伊万·布拉金斯基是,齐牧江是,包括傅家滨和齐鹤雏也是。
国与国,城与城之间只有利益,如果拟人就有了感情。感情,多可怕的一个东西。一个人是铜墙铁壁,那么感情就是其中漏风的缝隙,早晚有一天叫整座建筑轰然倒塌、变作废墟。
如果是国/家、城市,他们至少还有人民。当他们生而为人,那么他们还有什么呢?
他们一无所有。
大概是三观有差异,大多数人以我不认同的方式生活着、甚至相爱着——如后文的中苏两人。大概就是挑战一下这种冷酷的爱情。
以上。
慎入。
慎入
慎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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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)死可不是最难受的事!
这不是我的故事,可我总是掺和进去。这不是个好习惯。——傅家滨
傅家滨幼年无数次目睹奥古斯特杀人。
或者,用他们冠冕堂皇、过于高尚的说法,枪决罪犯。
这些人有的是间谍,有的是商人,还有的是来路不明的‘恶棍’。用来路不明这个词来形容一直让他自鸣得意,如果认真地解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因,那么就没法把它套进前面那句拙劣的像是小学生一样的排比句了。
不过这些事总是事出有因,奥古斯特总不会上街随便抓一个人枪毙——除非他喝到了连斯捷潘都不认识的程度。
这些“恶棍”中有男人,女人,甚至手脚细弱的孩子。读者老爷,你来评评理,哪有小孩子能做恶棍的呢。无非就是哪个走/私/商人的孩子,大“恶棍”的儿子、女儿。
奥古斯特把枪口对准他们——眉心、太阳穴还有胸口随便什么地方——然后“boom”的一声,随便是谁都要死掉。红的颜色划过男人结实的肌肉,划过女人高耸的胸脯,划过小孩子清秀的五官。不管是那种死法,受刑者都要挣扎上一会。尖叫。呻吟。咒骂。据说战场上的人中弹以后能跑上半公里,又哭又笑,一边跑一边抓着流出来的血和脑浆,谁叫也不听。
这些人也一样,众生在死神面前平等。
而斯捷潘·布拉金斯基呢,就站在傅家滨旁边,在他移开视线时打他耳光,力气大的叫他瘫倒在地上眼冒金星。拽着他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揪起来——当然是面朝这行刑现场的——朝着他的耳朵用那把甜腻到恶心的声音和无数卷舌的俄语嘶吼:“你看着!睁开眼睛,胆小鬼!看看这些恶棍、流氓是怎么死的!你这下/贱/坯子!”
看看?看什么?看那个在学校教书的犹/太女人,还是看那个从乌/克/兰来的好小伙?难道是那个在偏脸子追过信鸽的俄/罗/斯孩子和穿绿色旗袍、给过他橘子糖的中国女孩?
看他们是怎样死的?
老天,这个魔鬼。
等到奥古斯特擦干手和枪,走过来把傅家滨带到——粗鲁的连拖带拽——带到餐桌前时,斯捷潘又变成了那个欢快的青年。这个骗子、混球。斯捷潘用勺子很没礼貌的敲着傅家滨的牛奶碗,扯着嗓子朝他嚷:“美好的一天从惩罚罪犯开始!嗨,科什特,我的好小伙!你干什么拉着脸?死可不是最难受的事!”傅家滨把脸低得几乎埋进他的牛奶碗里,斯捷潘又开始举着勺子向奥古斯特索要伏特加——圣彼得可不会给他——还有给傅家滨的小色克(一种小果脯面包)——圣彼得也不会给他。
斯捷潘是个无耻的骗子、混球、疯子。
可他的话让傅家滨记了好多年。
死可不是最难受的事!
傅家滨坐在壁炉跟前想,死可不是最难受的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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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到哪发到哪,新世纪好习惯。
自己一个人在家码字,听着《草原啊草原》。
真怕突然精神失常开窗户跳下去。(笑)
2)孤独的手风琴
预告:
我以一种近乎愚蠢的方式目送他走向死亡。
“别那么低落,我的孩子。你想想好的,比如……”
“比如他快要死了。”
傅家滨逆着从西伯利亚来的冬季寒流,去了莫斯科,带着他的手风琴。
他是代替王耀去的吗?
他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