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子企鹅头浣熊
经常在地上捡东西吃
飞鸽ID:FAreAst

灶糖 /齐哈/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有病/困死我惹/

之前说傅家滨是爱闲又会偷闲的,绝不是冤枉他。

大概是市区内巴洛克风格建筑太多,导致他的思想也有点“巴洛克”。( 该词来源于葡萄牙语barroco,意思是一种不规则的珍珠。意大利语BAROCCO中有奇特,古怪,变形等解释。{以上来自好搜百科}基本可以理解为,华丽、繁复,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。)喜欢养花养草,逗试(东北方言,“以自己开心为目的的得瑟别人”)路过的小猫小狗,甚至蹲在卖糖葫芦或者灶糖的小车旁边,看人家做买卖……

“听口音,你是本地人?你家在这多少年了?”

摊主心说真挺新鲜这外国佬普通话说得真好,连口音都没有。生意不好闲着没事,也是好奇,于是回答道:“有年头啦,祖辈上是闯关东的货郎……”

“真巧,我也在这住了许久啦,听说那个时候的灶糖啊……”

——顺便和摊主感叹几句早年灶糖卖的比这好的多,现在行情不好云云。

哄得人家暗暗在心中编出“俄罗斯女郎爱上卖灶糖的中国小伙,两人不顾他人的眼光,毅然结婚并生下混血的孩子。于是祖辈生长在这片土地上……”的故事,拉着他非要认亲。

真是悠闲。

 

最后告别的时候那卖灶糖的人非塞给他一包,说现在像他这么懂行的可少啦,一定是自己和长辈都爱吃的紧,叫他长辈尝尝,还是不是当年的味道。

人家的热情似火,让人不忍拒绝。傅家滨蹲麻了腿,白吃了袋糖,也算占到便宜。

——才怪,当我是小鬼头,爱吃这么甜兮兮的东西。

傅家滨不爱吃甜的(冰糕除外),喜欢吃酸的。视番茄酱做的锅包肉为异端,能面不改色的空口灌白醋。平时再酸的酸黄瓜也敢眼都不眨的往嘴里塞,还吃得津津有味,被人家(指包括大庆、大连、牡丹江、沈阳、辽宁、吉林、莫斯科等人在内的损友小集团。以上排名不分先后。)调戏说让齐鹤雏悠着点别伤着他胎气。

说这话的人(特指除沈阳和莫斯科以外的损友小集团。莫斯科听不懂中文,沈阳听不懂人话,齐鹤雏懒得跟他们说话)都被齐鹤雏板着脸训了一顿,他自己倒如有所悟,不甚在意。等到了夜黑风高的夜里就扒开齐鹤雏的被窝和睡衣,趴在人家耳边吹热气,说要给齐鹤雏生猴子,下个蛋也行。

听他这么一说齐鹤雏大男子主义气势也冒出来了,心说要不让你真怀上还得了?于是……磨人的小妖精傅家滨腰疼并满足着,比吃到两罐顶好的酸黄瓜还开心。

咳咳,跑题了,还说吃糖的事。

但他不爱吃,自然有人爱吃。要说爱吃甜的的长辈,傅家滨还真有,而且不止一个。放下黑龙江、辽宁、沈阳这些很难见到面的糖分共和国公民不提,单说齐鹤雏——傅家滨他长辈兼他男人——就很爱吃糖。

前些年有一种叫秀逗的糖,外面是酸的,里面是甜的。傅家滨对外面那层酸爱不释口,对里面的糖心却十分苦手,只好吃一半,含化了外面那层就吐掉。这种吃法很是浪费,傅家滨花钱大手大脚也不知道心疼,反倒是齐鹤雏每天(磨磨叨叨)(嘟嘟囔囔)(像傅家滨他爹似得)教训他要他收敛,不要教坏了大庆(他老以为大庆还是孩子,殊不知这孩子都会在他和傅家滨卧室装摄像头了)。终于有一天傅家滨被他说烦了,直接手一伸把人扯过来嘴儿了一个(啊我好爱这个词),末了还用舌头把嘴里的半块糖顶进了齐鹤雏嘴里。世界都清净了的同时,齐鹤雏顶着张大红脸,喃喃道:“这糖不是挺好吃嘛……”的样子他也看着开心,于是傅家滨乐此不疲的用这个办法……调戏着他男人。持续半年之久。

不过后果是他腰痛的坐都坐不直,走路腿都是软的。所以说体力不行就别作死啊傅家滨先生。

从那以后傅家滨再买零食就会记得给齐鹤雏带些甜的,比如滚满了砂糖的山楂条,或者包着巧克力的草莓糖球什么的。

(攻吃奶糖,受嚼糖渍柠檬的场面还真是……难以言喻的的美感。说好的硬汉呢齐鹤雏先生?还有傅家滨先生,糖渍柠檬安胎的你别乱吃啊。)

那么我想我找到了这袋灶糖的归宿。傅家滨如是想。

 

齐鹤雏在齐齐哈尔接到了从哈尔滨打来的电话。

“喂,蠢鹤,我给你邮过去一袋灶糖balabalabala……”

“明明这么近……为什么要邮啊?”

“我最近很忙(woc谁信啊你自己都不信),哪有时间给你送去啊?”

“……再说邮到这都化了吧?还怎么吃啊?”

“我不管,反正我给你的你就得吃完!”

“我才不要啊喂!你脑子被砸啦?!”

“我不管我不管!”

“……我知道啦,我可不是因为你才……”

“蠢鹤!^ ^”

“别笑得和那头熊一样啊!”

傅家滨笑着撂了电话。

 

很久以前,大概有一两百年那么久……

傅家滨还没有名字,别人直呼他“傅家甸”。他兄长背江子(松北)刚取了“石当”的小字,接管松花江岸上的大片的网场。两个小孩子一团欢喜,背江子叽叽喳喳的围着齐鹤雏小腿转,吵着要糖吃;傅家甸不敢那么放肆,仰着头眼巴巴的望着,一副可怜的小样子。恰逢齐鹤雏贴身伺候的小厮回老家,带回来一袋子糖,这会儿见齐鹤雏为难,就拿出来献宝。

原不是什么好糖,只是一般的灶糖罢了。对生活窘迫的两兄弟来说,却也是难得了。吃的香甜的不得了,馋的齐鹤雏也拿起一块吃,却也吃不出什么。

于是难得的开起了玩笑,笑两个小崽子贪嘴,臊的傅家甸红透了脸,说什么也不肯再吃。背江子就大喊:你这老头子……

 

如今背江子死了,死的很惨,尸首无存。傅家滨和齐鹤雏还活着,可有可无的活着,活的很胸无大志。

时过境迁沧海桑田,谁都不是当初的谁。

这糖……还能是原来的味道吗?

许是不能了。

 

 

(齐鹤雏先生你下手下的略早啊。)

你这个正太控。

背江子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已经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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