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子企鹅头浣熊
经常在地上捡东西吃
飞鸽ID:FAreAst

齐哈安利,少侠不来一发吗?

算是……本子试读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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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段一

后来的日子过得颇宽松,饶是齐鹤雏(齐齐哈尔)这样不愿蹉跎时光的家伙,也忍不住悠闲了下来。

更别说把闲着当做爱好的傅家滨(哈尔滨),这厮终日一副资本阶级闲人的样子,没一点身为省会城市的自觉。

“怎么就选了他呢……”齐鹤雏摇头叹息,这莫非是他当年嘲笑闲散满洲得来的报应?

 

……

片段二 

傅家滨抬起藏在杂乱刘海下的眼睛,直勾勾的望着齐鹤雏。忽然笑了。

笑的齐鹤雏背后一凉,唯恐这神经病上来给他两口或者挠他两把放放血——他自认为动起武来是完虐这二毛子的,只是哪敢欺负病号。被王咏夜(哈尔滨女体)瞧见那就指定没好了,又得“我们好不容易把你们救出来不是为了让你们自相残杀的!齐鹤雏同志,你的思想很有问题!难道你还丢不下旧社会的腐败理念吗?”的一顿训。——于是赶紧向后退了两步。

可就在这后退两步的时间里,傅家滨突然拉住了他的手。

齐鹤雏一惊,慌张的要抽出手,奈何那两只枯瘦的手如铁箍般死死地扣着,如何也甩不脱。

拉扯之间。齐鹤雏不经意的与傅家滨四目相对。

眼神相撞,发觉那发疯的人浅色的瞳孔不复之前毫无焦距的迷茫,眼里闪着贼溜溜的精光,哪里是痴傻癫狂的样子的!

那分明是当年滨江与他斗嘴、纠缠不休时的眼神。

再细细看过去,便发现傅家滨虽然脸上透着病态的灰白,脸颊消瘦颧骨突起,却是很有精神。

齐鹤雏还未来得及质问傅家滨,装疯卖傻那么久到底有什么目的,就感觉到傅家滨松开了一只手,另一只手仍死死地握着他的手腕。

“莫要声张。”

那只松开的手在他小臂上写道。

 

 

 片段三

“殿下要的东西………若是在十六年前取走多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节选自《长歌行》

(脑洞的源头。)

傅家滨握着齐鹤雏的手腕,将他的手附在自己裸露着的胸膛上——明明很简单的一个动作,他却做得很慢很慢,仿佛用尽了力气。

齐鹤雏英明一世,这会儿却犯了糊涂。愣愣的望着傅家滨,等他解释。

他手掌下的肌肤不复少年人的柔嫩,反而变得薄而脆弱,触手冰凉。之前的事于他们损伤很大,傅家滨消瘦的吓人,隔着薄薄的皮肤能感觉到硌人的骨骼。

“你不想要吗?……还是说……”傅家滨不理会齐鹤雏的呆滞,兀自说着又拉着他的手滑动到小腹,眼见着往更私密的地方去……

齐鹤雏蓦地反应过来,用力甩开傅家滨的手,涨红着一张脸站起身,吼道:“你明知我不是要你……”

傅家滨被他的动作带的不稳,晃了几晃差点倒回床铺,语气却很是平静:“可我只有这个。”

齐鹤雏震怒:“你胡说什么?!”

“我现在只有这具身体能给你,我只剩下这个了。那恶魔什么也没给我剩,荣誉,繁华,尊严,健康……什么都没了。”傅家滨认真的与齐鹤雏对视着,表情自然,仿佛是在说装饰品上的瑕疵,而不是在谈论自己。“如果你连这都不要的话……我也没什么能给你的了。”

不愿听他如此作践他自己。

齐鹤雏到底不忍这受尽了磨难的人再自轻自贱下去,转身离开。

 

却听见背后傅家滨幽幽的叹息:“你要的东西,若二十年前来取走多好啊。”

齐鹤雏忍不住回头,看见傅家滨孤零零地坐在病床上,年轻的脊背微微佝偻着。如雪原上孤立着的枯树,说不出的落寞,却又固执的不肯倒下去。

 

你要的东西,是二十年的哈尔滨。年轻,卓越,精明而锋芒毕露。他有的是激情、活力和真心可以付出。

你当初为什么不去亲吻他透着健康血色的白皙侧脸,你为什么不折一枝野玫瑰递给他。如果你做了,他就会给你你想要的。

 

 

齐鹤雏,你二十年前,为什么不取走我呢?我的真心,我的信任,我的身体,我的一切……

现在你向我走来,我却什么都没有了。

什么,都,没有了。

 

我想,包括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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