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子企鹅头浣熊
经常在地上捡东西吃
飞鸽ID:FAreAst

齐哈/当个傲娇攻也不容易/

个性使然,齐鹤雏大概永远不会像傅家滨那样毫不顾忌的表达爱意。

不会在人流拥挤中主动牵住傅家滨的手,不会在灯火通明的夜幕下的玻璃窗旁的沙发上亲吻傅家滨。

要么半推半就,要么闭口不谈。不咸不淡的,怎么看怎么不对味。

齐鹤雏自己也觉得苦恼,要仔细追究起来,当初也是自己先对傅家滨吐得口,等傅家滨主动的时候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人家,不说要也不说不要,模棱两可,算个什么事?

这种情况就像齐鹤雏向傅家滨伸出手,就原地不动了。干巴巴的等着傅家滨跌跌撞撞、连滚带爬的靠近他、拉住他的手,又眼睁睁的看着傅家滨拖着他往前走,被自己的防备撞得狼狈不堪甚至头破血流。

算个什么爷们儿?齐鹤雏自己都唾弃自己。

他也不是就真放着傅家滨不管了,有谁敢说傅家滨一句坏话(玩笑除外)、动傅家滨一根头发(合理的修理不算,毕竟有时候连齐鹤雏自己都想抽傅家滨),他第一个跳出来打人。但就是一句甜言蜜语含在嘴里,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。偶尔叫傅家滨美滋滋的揪住两三句不经意的赞美话的尾巴,还非得大发雷霆一番。

傅家滨早就知道他的性子,也不生气,乐乐呵呵的一点都不像三两句不和就和别人撕在一起的样子。

每次沈顿宁看到他气得跳脚,就会感叹一番:“老齐你这炸毛样到底是怎么滚到上面去的?!”

齐鹤雏不知道自己和傅家滨到底是怎么滚出上下、还一直没变的,但他知道,一提隔壁老沈他就气的慌。

气的肺疼!

 

气谁?他自己。

老沈比他还老呢,怎么人家就能豁出去一张老脸把家里那个惯得无法无天,到哪都咕嘟咕嘟冒粉红色气泡,自己就连句体己话都不好意思说呢?

 

城与城之间怎么连这玩意儿都有区别呢?

 

大庆说老沈对周越泽(大连)就跟对待一块没一点瑕疵的大钻石似的,明明捧手里不怕摔了,含嘴里不会化了,放地上又不能跑了,可就是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好,是该天天抱怀里显摆呢,还是该藏在口袋里偷偷稀罕呢?

大庆又笑嘻嘻的看向傅家滨:“老齐嘛,面上不显摆,嘴上也不说稀罕二哈……”

“他心里稀罕我就行啦。再叫我二哈小心我抽你。”傅家滨打断她的话,听语气还很想打断她的腿。

你说谁心里稀罕你啊……齐鹤雏暴起。

 

 

 

……我稀罕你。

 

嗯,我知道。

 

你知道个屁呀你知道!

 

我也稀罕你。

 

……///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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